冰瑚

文字+偶爾不務正業
近期萌:TRHP、Newtmas、歐美CP+日漫的圈
(東西雜亂請愛用合集、分類或歸檔)

[HP][all/HP]短篇+極短篇集(2)

作者:冰瑚
衍生:哈利波特Harry Potter
配對:個別有TR/HP、SS/HP、LM/HP、DM/HP、RAB/HP
分級:PG-15
注意:題目都是在噗浪上玩互動命題或突發來的短篇,蒐集起來一起發。雖然是短篇但有時候會爆字OTZ





《伸出手捉住的你》[??/HP]

他對那雙碧綠的眼一見鍾情。

那天,男孩從天而降,落入正在黑湖邊讀書的他懷裡。
男孩穿著Hogwarts的校袍,上面沾滿草葉碎屑,令人不敢苟同的圓框眼鏡歪歪地掛在臉上,茫然地睜著那雙綠色眼睛。
那個男孩抬起頭,看見他時露出了無比震驚的神色,目光中瞬間凝聚淚水。男孩顫抖著唇,隱隱約約的呢喃著一個名字,但他沒有聽得很仔細,他的注意力全被那雙眼睛吸走了。

碧綠透徹得彷彿陽光照射下的湖水,閃閃發亮,美得讓人從心底升起一股破壞衝動。
那個渾身輕顫的男孩卻突然露出燦爛無比的笑容,眩目得幾乎刺傷人。男孩的眼角仍猶掛淚痕。
男孩舉起了一直被他所忽略的魔杖,抵在他的胸口,和細瘦的手指一起。

「我終於又找到你了──這次,不會再讓你消失的。」男孩甜蜜地微笑,像是對著最親密的戀人那般。
他根本來不及從那樣深刻刺痛的美麗中反應過來,就聽見男孩用充滿眷戀的語氣低喃。
「晚安,晚安──我最親愛的……」

他聽見男孩唸出了模糊不清的咒語,接著便陷入一片黑暗。
意識消失前,他的記憶停留在那個男孩燦爛的笑和晶瑩的淚光,以及那道斑駁醜陋卻以契合的姿態落在男孩額角上的疤痕。
他終於想起了那個男孩是誰。

那是本該屬於他的珍寶,那是他空落的懷抱等待已久的柔軟溫暖。
──歡迎回來,Harry。



《第三次遲到》[SS/HP]

第一次,男人遲到了。
他來不及阻止悲劇發生,只能從此陷入無盡的懊悔中,看著那個在悲劇中活下來的男孩長大。
他看著男孩進入學校,交朋友,惹麻煩,並把自己一再地陷入危險之中。
他看著男孩長成少年,直到少年脫離自己保護的羽翼下。

第二次,少年遲到了。
他在幾步之遙的地方看著男人被攏入死神的懷抱,無力施予任何救援。
他看著男人蒼白疲憊的臉,以及那雙深沉複雜的黑瞳中倒映著自己的綠眼。
他看著男人遺留下來的閃爍流砂,才終於明白自己錯過什麼。

第三次,他們都遲到了。
世界重新開始,男人沒有在少年一歲時到來,少年沒有見到男人被死神捕獲。
這次,那個面色陰沉的男人懷裡摟著笑得開懷的少年,在他們共同組建的家享受壁爐的溫暖。



《你身邊的固定席》[DM/HP]

他厭惡Hogwarts大廳的規格,四張長桌,隔出了最遙遠的距離。
他厭惡那個掛著紅金色線帷幕的方向,那處用餐的人們總是粗魯而率性,總是用最聒噪的聲音交談與大笑。
他厭惡那群人的中心,似乎所有人目光與注意力的所在之處,那頭亂糟糟總是令人感到煩躁的黑髮。
他厭惡那副看起來像是自七零年代存活下來的退流圓框眼鏡,傻楞楞的架在某人的鼻樑上,遮住那雙勉強還可以稱得上是唯一優點的綠色眼睛。

他厭惡那個活下來並享受了所有名聲的男孩。
他無比厭惡總是跟在男孩身邊的那頭刺眼紅髮和毛躁棕髮。
但是最讓他厭惡的,是那個曾經奢望過男孩身邊有屬於他的固定席的,自己。



《你好,謝謝,對不起》[SS/HP]

「你好!Severus。」
他的人生從撞進那雙碧綠的眼睛後,開始變為彩色。
那個男孩看起來年紀比他還小一點,表現卻比陰沉的自己還要成熟,一頭凌亂的黑髮,以及那雙綠翡翠色的眼睛。

那天他一如往常從令人失望透頂的家逃出來,地坐在不遠的草地上望著天空發愣,那個男孩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,沒有半點預兆,就好像魔法。
一開始他一點都不相信那個男孩,這樣的相遇太過巧合,簡直像是梅林刻意的玩笑,但是那個男孩很傻,連他的冷嘲熱諷都聽不出來,始終用那樣燦爛的微笑對著自己。

偶爾,他們會在那片草地上比賽,誰能讓石頭開出更美麗的花朵。
他們似乎成為了朋友,一起長大,一起收到那封由貓頭鷹捎來的入學信。
他們一同搭乘那輛猩紅色的火車,踏上了奇幻迷離的旅途。
他很高興男孩和自己分進了同樣的學院,雖然,他總覺得男孩對此表現得很憂鬱。

*

男孩的獨佔欲很強,他朦朧地這麼覺得。
男孩不喜歡他和獅院的紅髮女孩走得太近,就算他們只不過是魔藥學的搭檔,更何況他知道紅髮女孩其實喜歡的是和她同學院的那個黑髮男孩。
不知不覺,他習慣了那雙專注清澈的綠眼睛靜靜地凝視著自己,當他微微蹙眉,表示關心時,那個男孩會露出燦爛的微笑。

「謝謝你,Severus。」

他始終不明白男孩道謝的意義,就算問了也從來得不到答案。但面對那樣的微笑,他的內心會輕顫,像被細繩拉緊一般。
他們在那座古舊的城堡度過了平淡而安詳的歲月,似乎從來沒有黑暗滲透進那樣溫暖的日常,一直到畢業前夕。
他的男孩拉著他,在深夜來到了黑湖邊,水氣朦朧遮掩了月光,讓一切顯得曖昧。
他收到了來自男孩真誠而眷戀的告白。

筆尖顫抖,在羊皮紙上留下暈染開來的墨跡,那是他最後一份的報告,他卻沒有了想要重寫的欲望。
男孩的綠眼睛,清澈的像一潭水,卻從來不曾讓人深深地望過底,真誠眷戀,卻又滿懷痛苦憂傷。
面對那樣的一雙眼睛,他選擇懦弱逃跑。他從不相信有人會喜歡上這樣冰冷而陰暗的自己,更何況是男孩,那個,像是冬天的暖陽一般柔軟的人。
他們不配,他不配。

時隔幾日的相見,男孩像往常一樣來到他身邊,笑得自然。

*

他們從那所學校畢業,有些人找到了自己的出路,有些人還在尋找。
在車站道別時,男孩趁著無人注意時,悄悄拉住他的手,吻了他的側臉,輕柔得像棉絮擦過一般。
「對不起,Severus。」男孩靜靜地微笑,「我只是想告訴你……關於我從來沒有說出口的心情,所以你不需要感到為難。」
他的臉頰熱得像被炙烤,內心卻苦澀冰冷。

「再見。」
男孩靜靜地朝他微笑,側著頭迎向陽光的角度,燦爛美麗卻又脆弱。
他們在車站道別,他卻,從此再也找不到他的男孩。

*

寄出無數封的信都失了回音,他來到男孩幼時居住的家庭,卻彷彿沒有人知道男孩的存在,學校裡的同學對男孩的印象模糊不清,就好像男孩其實只存在於他的想像中。
那個會靜靜望著自己微笑,拉著自己的手奔跑,給自己添上無數小麻煩的男孩,從這個世界消失了。
他世界中唯一的色彩,又恢復成為黑白。

他後悔了。
他後悔在男孩微笑時只說出嘲諷的話語,他後悔在男孩伸出手時只是冷淡地轉身,他後悔在男孩脫口而出那樣真誠的愛語時,他選擇了逃開。

他靜靜地坐在凌亂的書桌前,看著鋪散桌面的羊皮紙,上面滿滿地寫著男孩的名字,一遍又一遍,筆力深刻。
然而再怎樣用力祈求,也無法讓他的男孩歸來。

*

很多年後,他收到來自老友的信息,那個紅髮的女孩已經結婚,生下第一胎健康的寶寶,信上附著一張照片,要他千萬來拜訪。
他望著那張照片,用力到捏皺了那樣脆弱的邊緣,他渾身顫抖著,看著照片上那個對著自己燦爛微笑的男孩,以及在照片上滾動著,模糊了畫面的淚水。
紅髮女孩的信上寫著,「不知道為什麼,第一次看見這雙綠眼睛,腦中就浮現出一個彷彿喊過很多遍的名字,我想這個名字會很適合他。」

Harry。



《絕不容許的菜單》[TR/HP]

「這是什麼?」他瞪著那隻在餐盤上活生生地掙扎,有著灰綠色的醜陋外殼,和毛茸茸肢體的生物。
「這是大閘蟹,」少年瞥見男人驚懼的目光,不滿地道:「嘿!別這樣,這是可以吃的!」
男人厭惡地後退後一大步,彷彿眼前不是無害的嬌小兩棲生物,而是某種恐怖而未知的黑暗魔法。

「我有看過食譜的!煮起來很美味,」少年轉身,不滿地拿著鍋杓,雙手撐在綁著淡色圍裙的腰部,「上次我去Cho Chang家作客的時候,他們就有準備大閘蟹的料理。」
「我寧可去吃馬鈴薯。」男人用彷彿深仇大恨似地眼神瞪向那隻正無辜抖動的生物。
少年朝天翻了個白眼,決定不再理會對方,轉身繼續準備料理,靈活地用菜刀切好配料丟進煮沸的鍋子,加上鹽和胡椒調味,再拿起一旁已經接近完成的馬鈴薯沙拉攪拌。

男人瞇眼看著少年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,動了動撐在門框上的手,握住魔杖。走動幾步,靠上了少年修長的身軀,將下巴放在少年的肩上。
「……Tom Riddle,別來妨礙我做菜!」
「男孩,別這麼說,」他輕笑,在少年泛紅的耳垂上輕吻,「我一直認為在廚房裡穿上圍裙的作用不只一種。」
「Tom!放開你的、唔──」
男人將懷中的少年吻到失神後,瞇起眼睛,轉動手腕輕輕揮動魔杖,用無聲咒語讓那隻仍然在掙扎的大閘蟹消失得一乾二淨。

滿意地掃過變得空蕩蕩的餐盤,男人收回魔杖,全心全意地投入和少年的親吻。
黑魔王可以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,即使只不過是為了消滅菜單上的某樣食物。



《美好膝上襪》[TR/HP]

少年深吸口氣,使盡全身的力氣抓住男人的那隻手,咬牙切齒:「你到底在做什麼?」
那是個奇怪的地點和奇怪的姿勢,少年坐在平時用來辦公的書桌上,原本應該佔據位置的的文件全都凌亂地散落在地毯上。少年被男人環在臂膀中,瞪視著男人手中握著的某樣東西。

「這就是你今天讓我穿這套衣服的目的?」
少年穿著白襯衫、帥氣可愛的黑色馬甲,以及平常絕對不會綁上的領結,下半身則是黑色短褲,仔細看的話,整套衣服做工精良,看來就花費許多心思。

男人低笑,將手中的東西套上少年的腳趾,順著曲線誘惑的小腿來到大腿,那是一條黑色長襪,在頂端有著不明顯的黑色蕾絲。
「這是女生穿的東西吧?」少年用手指殘害男人的肩膀,面對男人的注視,反駁的音量卻逐漸微弱:「總之、我不要穿這種東西!」
男人挑眉,猛一用力將毫無防備的少年壓在書桌上,趁機將另一腳的襪子也拉好。少年簡直氣急敗壞,用被套上襪子的腳想攻擊男人,卻被緊緊地抓住腳踝抬高,兩人形成了更加曖昧的姿勢。

「只是偶爾,我想看你穿成這樣,Harry。」男人的手指精確地落在襪子和短褲中間那塊裸露的皮膚上,輕撫而過,那雙殷紅的眼醞釀著情緒,更為暗沉,「美麗、誘惑又脆弱的姿態。」
少年望著天花板翻白眼:「你說的到底是誰啊?我、是、男、生!」
「我想沒有人比我更加清楚這點,親愛的男孩,」男人俯身,給予情人一個安撫的吻,順順炸毛小貓的毛,「但不可否認,這還是讓我理解了某些人會有特殊性癖好的原因。」
「這樣穿的你,很可愛。」男人低沉的嗓音向含在喉頭裡震動輕笑,讓少年敏感的耳垂因此變紅。

少年深呼吸,側頭斜眼看向男人,哼哼兩聲:「我以為,戀童已經是你最大的癖好了不是嗎?」
男人僵硬一秒,輕咳:「我只對你,Harry。」
少年仍然用懷疑的眼神看他。

男人決定投降,畢竟時間寶貴,少年的嘴巴就應該在某些時間徹底地封起來,做更有意義的用途。
不能浪費這套花了他一整袋金加隆的衣裝,則是另一個迫切的原因。



《飢餓遊戲梗》[TR/HP]

「嗨,親愛的男孩,」男人將銳利的刀片抵在少年緊張滾動的喉頭上,暗紅色的眼睛閃爍,在夜空下如一隻嗜血猛獸,「手腳不夠俐落,嗯?」
男人指的是少年掉在一旁草叢中的匕首,上面塗滿黑色汁液,男人認出那是屬於有毒果實黑莓,只要吃下肚就會立即死亡。
「廢話少說,你不立刻殺了我,一有機會死的就會是你。」少年沾滿泥土髒汙的臉上充滿不屑,那雙碧綠的眼燃燒著憤怒的火焰,對這個男人,對這場遊戲,對這整個毫無道理的世界。

男人卻笑了,他俯下身,伸出舌頭輕輕舔舐少年的項頸,嘗到了混雜汗水、泥土以及青草的味道。
「我不會殺了你,男孩,但你必須與我結盟。」

少年露出錯愕的神情,瞪著這個男人。
男人的評價分數是所有貢品裡最高的,機智、聰明、狡黠,還擁有過人的體力和戰鬥技巧,更重要的是男人只要勾勾嘴角就能招蜂引蝶的外貌。而少年不過是個來自第十二區,毫無特別之處的男孩。

「為什麼?」少年悄聲問。
他知道所有比賽的畫面都會錄影並且忠實地在各個地區轉播,因此他們只能以幾乎接吻的姿勢在彼此耳邊低語。
「因為我要毀了這個世界。」男人輕笑,伏在少年耳邊嗅著青草的味道。

他很早就看中了這個少年,少年有著堅毅的眼神,不服輸的意志力,並且擁有極大的成長空間,少年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,吸引所有人的注目,就算他毫無知覺。
他要得到這團火焰,用這股熱力燒毀這個腐敗的制度,讓都城毀滅。
「Are you with me?」

少年的綠眼對上那雙狹長的紅眼,咬牙。
「當然,為何不呢?反正這個世界從來沒有給我更多的選擇。」
他握住男人朝他伸來的手。

<片段>

工作人員在一瞬間切斷了轉播,換上灰色雜訊交雜的畫面,頓時讓關注比賽的各區人民一頭霧水。
「咳,這該怎麼處理?」其中一位員工轉頭問了他們的遊戲設計者。
遊戲設計者盯著畫面三秒後默默捂臉,「以前的遊戲從來沒發生過這種事,我也不曉得該怎麼辦。」
他悲觀地開始想著這場遊戲結束後自己的下場。

畫面上的兩人仍然吻在一起,並且有逐漸往下的趨勢,男人將半裸的少年擁在懷裡,肆意侵犯,少年的黑髮與汗水糾結成一團,那雙碧綠氤氳的眼在螢幕上被無心地放到最大。
幸好他們早就已經把聲音傳達切斷,否則可能等會集體都要去廁所報到了。眾員工有苦說不出地想著。



《盜墓筆記梗》[LV/HP](因為盜墓筆記所以姓名換成中文...)

哈利的背靠著凹凸不平的牆,竄入鼻翼的潮濕泥土味讓他幾乎屏息,他在冰冷的黑暗中等待某個東西路過。
那個東西從他走入這條通道後就似乎一直跟在後面,哈利一開始以為那是自己在半路就走丟的隊友,但是不對,那個東西幾乎沒有腳步聲,也沒有呼吸。哈利越想越覺得奇怪,腳步也越來越慢,那種令人發毛的寂靜讓他終於忍不住停下腳步。
他將呼吸放到最輕,靠在通道邊,打算等待那個東西路過。因為到目前為止它似乎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,或許,就這樣讓那個東西經過反而會沒事。
哈利靠著牆,腦海中紛亂的思緒在那個東西越走越近時停止了。

哈利不敢點起手電筒,因此在黑暗的通道中,就算他睜大眼睛,也看不見任何東西。
那個東西似乎停了停,緩慢地來到他面前。

哈利咬緊顫抖的牙,左手握著手電筒,右手緩慢的扶上綁在腰間的小刀。那是妙麗知道自己要下斗後氣極了扔給自己的,給她男朋友的則是乾脆俐落的一巴掌。
哈利現在後悔死了,他不應該不聽妙麗的話,跟榮恩跑來參加這個倒斗小隊的,妙麗說得對,這個墓和他們平常玩的那些都不同,這個墓太古老太詭異,不是他們能夠輕易碰觸的秘密。

那個東西又近了,哈利忍不住往後縮,盡全力將自己貼在牆面上,閉上眼睛。
似乎有東西落在自己肩膀上,輕如羽絮,掃過他的臉頰,哈利覺得癢,忍不住睜開眼睛,卻又立刻閉上,臉瞬間煞白。
……剛剛那雙紅通通的眼睛是什麼呀!

哈利顫抖著,連握著小刀的手都沒了力氣。
他早就不是第一次下斗,也聽過很多前輩說那些關於墓裡的東西,粽子和禁婆那是時常會遇見的,有時候甚至會有血屍,像那種東西,以往都是榮恩的槍桿子解決掉的,但是現在……現在只有他一個人了!
那雙紅通通的眼睛一點也不像他平常遇見的那種怪物,那雙眼雖然森冷恐怖,卻平靜得不像失了理智的東西。剛剛的那一瞥,除去那雙眼,映入眼裡的還有那張慘白的臉,那張臉和一般的人類幾乎沒有不同,除了面無血色的慘白以外。那些讓他覺得癢的東西,就是那個東西落在他肩膀上的黑色長髮。
……他們近到幾乎可以接吻了!

哈利邊詛咒自己胡思亂想的腦袋,邊放輕呼吸,緩慢的睜開眼。
這次他看得清楚,那的確是個像人的東西……是個,比他要高上一顆頭的男人,紅色的眼睛鑲嵌在那張堪稱清雅英俊的臉上,顯得無比詭異,重點是,那個男人身上穿著的衣服很明顯是古代的服裝,寬大的袖子和拖在地上的袍角,精緻的繡飾不是一般人家能夠用上的。
哈利的表情越來越慘淡,對面的東西卻突然扯開笑容,看在哈利眼裡無比的扭曲猙獰。

「你,是誰?」
哈利驚悚的用了一秒才發現是那個東西在說話,似乎因為太久沒開口,聲音沙啞又低沉。
哈利正在想著到底應不應該回應時,那個東西伸出手,冰涼的手指掠過哈利右腕,那隻輕巧的小刀瞬間落入那個東西手中。
「……」哈利想著自己今天出門究竟有沒有看黃曆。

那個東西湊近,嘴角彎起,用那柄出了鞘的小刀抵住了哈利的脖子,猩紅色的眼裡閃過一絲波瀾。
「既然進了我的地盤,就要有覺悟,」那個東西的黑色長髮幾乎遮蔽了哈利的視線,讓他只能望著那雙紅眼睛,「……這裡太安靜了。」
哈利眨眨眼,不懂。

「以後你就是屬於我的東西了,就留在這裡,做我的新娘吧。」
哈利整個人傻住,導致接下來毫無反抗的被吃了豆腐,被那個之後他終於明白是殭屍王的東西奪走初吻,被永遠的留在這座墓裡……

才怪!他肯定會逃走的好嗎!?
當然,日後那些糾纏於他的殭屍王們,以及不停地在各個墓中躲避的生活,就不是現在的他能夠預料得到的。




-tbc

评论 ( 6 )
热度 ( 88 )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冰瑚 | Powered by LOFTER